看起来如同亲密拥吻。照片沾了血迹,可想傅煜怀那时何等愤怒。信的末尾,
用鲜血留了字句。“我要让沈挽秋付出代价,从今以后,我只会爱我该爱的人,我只爱沈溪。
”荒谬感瞬间席卷全身,我心下自嘲傅煜怀在此时突然回家。我立马将东西全部藏好。
见我面色惨白,他眼中似乎划过愧疚。“挽秋,你知道的,我不太想跟别人打交道。
包厢里除了溪溪我都不认识,我不想起冲突。”还在撒谎。我几乎要笑出声,
泪水却倒流回心里。一段记忆闯入脑海。某次傅煜怀自闭症严重发作,我想安抚,
却被他失控地推倒,手臂被玻璃擦破。我气得不行,临走前丢下气话。“我要走了!
再也不理你了!”傅煜怀却当了真,竟颤抖着冲出那个半年未出的老宅,
抱着一脸错愕的我哭声哽咽。“我还以为你真的走了,挽秋,
不许骗我.......我以后也绝不会骗挽秋。”而现在,人影交叠,却只觉得无比讽刺。
见我沉默不语,傅煜怀眼中闪过不耐,语气却依旧柔和。“今天只是个意外,
纪念日我改天给你补上。你累了,先好好睡一觉,嗯?”他轻轻拍着我,我也确实身心俱疲,
只想养好精神才洽谈离婚。可刚有困意,门铃却突然响起。傅煜怀声音温润。
“是我给你点的外卖到了,你胃不好,应该吃点热的再睡。”结痂的伤口再次翻涌,
我刚有片刻动摇,就听见傅煜怀的呼吸一窒。循声望去,沈溪穿着一席兔女郎悄然出现。
紧接着,便是衣料摩挲和暧昧的亲吻声,最后是傅煜怀声音颤抖。
“公司忽然有个急事需要应酬一下,我出去一趟,你乖乖睡!”大门假装开关,
他却搂着沈溪,迫不及待地闪进了主卧旁边的偏房。我无力地瘫在床上,想起过去数月。











